在十一月十日的課程中,曾經提及生技公司的成長要素:團隊、財務、法規、技術、產品與市場。我覺得這點事實上已經點出了生技公司的架構與定位:一個基本的公司模組、針對成長要素的五點----資金來源(股東)、公司模組(管理)、產品銷售、法律顧問、官商勾結(我不知道有什麼說法更適合用來解釋一個公司與政府之間的關係),然後加一個『實驗室』。
以一個學生科的學生而言,我在清華大學看到的是科管所、科法所、計材系等一個個的成立,諭示著在推動我們所謂『知識經濟』、基礎科學技術教育掛帥的生物科技產業,對於栽培管理、財務、與法律方面專才所付出的努力。我們不諱言地認為清華大學正是台灣生命科學的重鎮,我覺得既然這個學校已經正在走上生技產業發展的道路,我個人也希望能搭上這條列車,多利用學術研究之餘朝這方面接觸。至少,即使是基礎科技教育的產物,我們也不該有著刻板的印象,認為在離開學術單位之時,我們唯一往生技產業界前進的歸宿就是『實驗室』。
而我個人的感想就是,鑒於上面的情形,我們在這堂課中依然刻意的迴避了台灣生技產業的禁臠:政府。李與陳達十五年的執政,剛好就是我們這一代成長歷程所看到的政治現象,一個民主歷程必經的慘痛過程:對政治面貌不停的揭發、再揭發、與再揭發。沒有政府可能完美的同時睿智的提高國家競爭力、還要實踐社會正義、社會公平,甚至沒有政府可能做到廉潔這麼個最基本的要求。但是經過這一連串的民主改革歷程,我們尚未進入一個對政治的檢討期,像美國八零年代、日本與韓國在九零年代所經過的階段,以國家的經濟危機喚起整個社會對科技產業的動員力。我們在這堂課企圖破解學生對『實驗室』的預期,但是我們還是在一個對政府感到無力的刻板印象下在討論台灣的生技產業。這事實上正是大多數台灣教育機構所處的風氣,徹底的束縛住了台灣高教育水準下的知識動員力。
這並不是希望老師會請那些官腔官調的政府官員來演講,而應該只是一點對於整個生技管理學程的長期預期吧?
2004/01/02